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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月新書報報:《真實之口》

7月12日發行哦!!

(最近我真是有乖啊,都有記得放書寶寶上來……)

 

這次的故事算不算是虐心呢?

嗯……我想了又想,覺得應該是一個溫馨的故事吧。

套句小豆編說的,是個明明溫馨卻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會小揪揪的故事。

寫的過程中,自己偷偷用掉幾張衛生紙擦眼淚。

(好吧,我承認,也有幾張用來擤鼻涕)

有時候,活在謊言中,會比真實來得幸福也不一定,是吧?

【文案】

一場車禍幾乎令習近勳九死一生,
車禍造成的後遺症衝擊著他的人生,
他發誓一定要找出幕後真凶。
但就在這段期間,章宇恩闖入了他的生活。

真的原本只是為了方便才選擇在一起,
卻不知從何時起,章宇恩讓他憶起那人──
那個曾經長達一年,成為他生存動力的人。
也許他該放棄看不見結果的過去,
選擇眼前這個只會傻傻對他付出一切的章宇恩……

誰沒有隱藏的過去,誰沒有說不出口的內心,
現實與欺騙交織成一張錯綜的網,
唯一真實無可欺騙的,也許只剩彼此的感情─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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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死一瞬的初遇

九點三十七分。
……發生了什麼事?
這是什麼地方?剛發生了什麼事?
男人恍惚地問自己,卻沒有答案。
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,前一刻的事,現在的事唔……他想不起來。
剛才他正在往──往……哪裡?他要往哪裡去?啊,為什麼想不起來?好像有什麼東西干擾他,害他想不起來。
記憶空白,無法思考。
忽然,男人覺得自己上半身被抱起,涼冷的觸感頻頻落在右頰。
「振作一點!」
……聲音……誰……男人睜開眼,火光下,只看見一張模糊的臉對著自己大喊。
男人雖然聽得見聲音,大腦卻無法理解聲音所代表的意思。
轟──碰!
「啊──」
在昏迷奪走僅存的感官知能之前,男人覺得自己又聽見了什麼,雖然不明白是什麼,但他知道絕對不是從自己嘴裡發出來的聲音。
誰?到底……是誰……

九點零二分。
晚上近九點時分,這個時間對紐約市中心的交通來說並沒有太大的意義,只有車多到爆和少一些的差別。
漆黑的Jaguar XKR Portfolio,宛如從森林竄出的黑豹,桀驁獨我地躍入都市叢林,奔馳在紐約的街道。
駕駛座上,男人透過藍芽耳機對話:
「……嗯,現在我人在BQE(布魯克林皇后區高速公路)往SIExp(史泰登島高速公路)的方向……不,還沒到Verrazano-Narrows Bridge(韋拉札諾海峽大橋),你最好快點,別讓我等──」忽然停口,眼睛掃向後照鏡。
『怎麼了?』對話的那頭也發現了不對勁。
後照鏡裡的車燈閃爍,男人瞇了瞇眼。
「我想我被跟蹤了。」他說,同時打開副駕駛座前的置物箱,取出手槍,放在儀表板上,神色鎮定。
『是誰?』詢問的聲音多了緊張。
「你認為我知道嗎?」
『……說得也是,你的仇家多不勝數,想殺你的人得先抽號碼排隊。』
「你讓我覺得自己做人很失敗。」知道自己正被跟蹤,男人說話語調依然輕鬆。
『你現在才知道?』那頭的人似乎聽出他語調的輕鬆,也有心情調侃人了。
「那件事辦得怎麼樣?」
『……我這趟回來就是要跟你談這件事,勳。我已經──』
「待會見面再說。」
『咦?』
「我想跟蹤我的不只一個。」男人再度瞄向後照鏡,眼眸細了細。「睿,為防萬一,幫我記下車牌──」男人迅速念了後方看得見的其中一組車牌號碼。
『勳,你不要說這種不吉利的話──』
「我只是預防萬一,記下了?」
男人換檔加速,化身為黑夜中的豹王疾馳。
轟嗡……後頭響起加速的引擎迴轉,一組車燈逼近男人座車。
『嗯,但是,勳──』
看來成功甩掉其中一組人馬,男人心想。
忽然──
咻!咻咻!幾聲擊中車體的聲音帶來震動,男人冷靜自若地將槍換到左手,右手操縱方向盤。
『剛才的聲音──對方開槍了?』
「不是,是第二輛車──」他答,同時按下電動窗,抓住空檔,就著後照窗,左手「咻!咻!」開出兩槍。「現在才是。看來第二輛暫時是友非敵。」
突然──
轟隆!一聲巨響打斷男人的話。
『勳!?』
「我沒事──Damn it!」
嘰──輪胎與地面摩擦的尖銳聲緊接著劃破長空。
嘟……通話倏地中斷。

九點三十五分。
轟隆!
劈里啪啦……
燃燒的聲音、爆炸的聲音,一聲接一聲,爆破的火花竄上漆黑的夜空,像夏夜的螢火蟲,在半空中劃出妖豔的火色流線,恍如銀河。
男人的視線彷彿生性趨光的飛蛾,凝視不遠處熊熊燃燒的火光。
好美……他腦中閃過這樣的感嘆,覺得眼前所見是一片躍動瑰麗的風景。
「唔……」右額的刺痛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,試著想摸額頭的傷勢卻抬不起來。
他的手……他的手……呢?手在……哪?他感覺不到,不知道他的手在哪裡!
不,不只手,還有腳──更確切一點的說法是他感覺不到自己脖子以下的身體的存在,只有脖子以上的疼痛強烈侵襲著他、箝制他的意識,令他保持在最清醒的狀態。
但五感卻詭異地愈來愈模糊……男人對於這樣的清醒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。
「不……能死……我不能……」
「振作一點!」
……聲音……誰……男人睜開眼,火光下,他只看見一張模糊的臉對著自己大喊。
「二哥!快叫救護車,快啊!」
他在說什麼?男人雖然聽得見聲音,大腦卻無法理解聲音所代表的意思,兀自開口求救:「哇嗚哩唔在拿伊……」
他以為自己在求救,開口告訴對方「救我,我不能死」。事實上,對方只聽見他咿咿呀呀的呻吟,眼皮漸漸闔上。
「不要閉上眼睛──看著我!睜開眼睛看著我!」
啪!啪啪啪!臉頰上的疼痛令男人皺眉,涼冷的膚觸減輕了部分疼痛,感覺模糊不清,男人不悅地瞪著對方,渾然不知自己的眼睛一直沒睜開過。
「唔啊哦@#$%&*……」男人說,試著要對方停止拍打他臉頰。
轟──碰!一記刺耳的巨響刺痛男人耳膜,與之同時的是劇痛所帶來的暈眩感。
「啊──」
昏去前殘存的清醒讓男人又聽見一次刺耳的尖銳聲響,依然無法判斷它的意義。
在耳膜刺痛中,男人失去意識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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